周末回家的人們散文
哪些散文是寫周末回家的人兒的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周末回家的人們散文,以供大家閱讀。
周末回家的人們散文:尋找回家的路
春節過完,河邊的老朋友們又在河邊見面了,一起健身,踢毽子,聊天。但吹笛子的老先生還沒出現,大家都說,哎,老某某咋還不來。知情的說,他回家啦,他父母的家在烏魯木齊,過了幾天,他的身影出現在河邊,說回家過年了,父母80多歲了都健在,他也是60多歲的人了,說起“回家”這兩個字,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幸福寫在臉上,表情樂悠悠,美滋滋,讓我好生羨慕!
自己的家叫房子,是給孩子的家!有父母,有孩子,有鍋碗瓢盆交響曲的房子成為家,小的時候,家就是整個世界,放學回家看到媽媽在炤臺上做飯,或者在炕上做針線活兒,心里就踏實了,若看不見那個身影,會慌張的大喊:媽,媽......,要是聽不到應聲,心里忐忑不安到處尋!閃電雷鳴,狂風暴雨的時候,有媽,有爸在身邊,坐在家里看風雨聽雷鳴,不再害怕,這就是家,這就是港灣!
長大了就想離開家,想去闖蕩,領略外面世界的精彩,撲哧著還不夠矯健的翅膀,飛向大千世界 ,可謂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也很殘酷。外面的世界,沒有媽媽烹飪的熱騰騰的飯菜,沒有父母噓寒問暖的呵護,每天端著飯盒去食堂吃大鍋飯,單位領導安排任何工作,你都得服從,沒有理由說“不”。委屈了自己悄悄把淚流,夜深人靜的時候開始想家,盼著節假日放假回家,想看到媽媽翹首期盼的身影,陶醉于媽媽小跑過來接過手中包兒的情景,那時,我們每次回家,媽媽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在家呆幾天,啥時候走?說三天或五天,她都嫌時間太短!那時單位逢年過節發福利,統統扛回家,那個自豪啊,到家后一樣一樣的從兜里,從袋子里,從箱子里,如數家珍般的擺出來,父母也喜歡在街坊鄰居面前炫耀,我女兒帶年貨回來了,好像他們所有的付出,得到這一點點的回報足已!
后來媽媽病了,2003年離開了她疼愛的兒女,從此老爸就跟我們一起生活,去年老爸也棄我們而去,這個曾經的家,徹底消失了,周末,節假日再沒了回家的期盼,家的牽掛。老爸在世的時候,雖然跟我們生活在一起,不管他住在我們姊妹誰的家,他在哪里就是我們的家,總想買點他喜歡的食品帶過去,現在這種念想徹底無處寄托,閑了逛逛街,感覺沒有去處,像斷了線的風箏,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漫步,心中一片茫然!
爸爸戶口所在地給他分了一套富民安置房,老人家健在的時候,還說回去自己在那兒生活,我們姊妹都不同意,還沒等拿上鑰匙就去世了。前段時間我們姊妹三個一起去拿鑰匙,在幾百套方方正正長得一模一樣的房群中,找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屬于我們的那一套房子,因為沒按規律排門牌號很難找。打開房門,思緒萬千,這個房子里有媽有爸該多好 ,這就是我們的家!
姊妹三個規劃了一下如何裝修,以后夏天到這兒避暑。然而,一個空房有什么牽掛?能有什么感召力回去呢?這里沒有翹首期盼的身影,沒有你走的時候,跟在你身后的蹣跚步履,沒有身后關切的叮囑,沒有下次回家的約定.....但我們姊妹三個視這個房子為家,是我們心中的家!為了便于尋找,拿起地上一塊兒碎磚頭,在外墻上寫了大大的“吳家”兩個字,寫完對著兩個字凝視許久,在扔掉磚頭的那一刻,淚水奪眶而出......
有父母的“孩子”, 有家的“孩子”真的很幸福,回家的感覺令人回味和懷念!現在擁有家的“孩子”們,別忘了回家的路,一定記得常回家看看!
周末回家的人們散文:回家的路
七歲之前都不曾有過離家的記憶,最早的離家生活應該是在七歲那年上幼稚園的時候,背了媽媽專門為我縫制的書包,那是一個黑底白花布做成的單層、單肩挎包,我又竊又喜地去了學校,這是我人生離家的初次記憶。在幼稚園的生活有喜也有淚,跟朋友做游戲的時光可能會很開心,但每當跟別的孩子有了爭吵,或者受了老師的批評,甚至被桌椅撞疼手腳或者肚皮,都會莫名的想家,想媽媽,在以后小學六年的日子,這樣的感覺都一直跟隨著我。村小離家大概一里的路程,所以放學了我總不會在路上貪玩,而是急急忙忙的回家。
上了中學,我便隨爸爸去了城里,說是因為城里的教學質量總是比鄉下要好一些。那時雖然跟爸爸一起生活,但沒有了從小縈繞著的氣息,沒有了我最最喜歡仰望的藍天,沒有了家門口的果園和高處的老柿樹,沒有了眼前那些熟悉的看著我和伴隨我成長的身影,總是缺少了些家的感覺,所以每個周末回家就成了我這一周最高興的事。那時候成熟又幼稚的心理,總認為自己長大了、進城了,回家的時候總喜歡要給家里帶點什么,也是因為媽媽買東西總是要到城里來的,而她匆忙的腳步卻不一定能碰到物美價廉的商品,所以一元錢兩個的勺子,兩塊錢一包的草莓,我總是會買的。坐在回家的班車上天高氣爽心曠神怡,悠然地欣賞著路邊的風景,總覺得樹木也變得有了靈氣,花草也開始有了話語。
上大學去了外省,回家的機會一年只能是兩次。清楚地記得,第一個寒假回家的時候心中的狂喜一個月前就滋生膨脹著。自制一個倒計時表,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去劃掉一個最大的數字,為了感受這樣的喜悅,那些日子我每天都會早起幾分鐘。終于要回家的那個夜晚收拾東西到半夜,抱著同行的室友肆無忌憚地大叫,心在胸口砰砰地狂跳,一夜不停地做著回家的夢……
常年在外的日子似乎已經習慣了漂泊。后面的幾年,每周打一個電話回家也成了一種慣例,不到周末打電話的日子可能很少想起媽媽那張皺紋漸長的臉和父親慢慢駝下的背,因為我似乎有了屬于自己的排除了父母在外的生活。現在,我離家很近,一個小時的路程就能到家,但是我回家的腳步卻慢了很多,似乎最近每逢放假,電話里我總在推遲歸期,我知道老人會很失落,但我還是晚歸了,我總是想把一些事情安排到前面來做。
人生的規律似乎如此。清楚地記得兩年前的一次作文課上跟學生討論“感恩父母”的話題,我們學校的學生大多來自鄉下而在學校寄宿的,每到周末學生回家領取生活費,換洗衣服。高中的課程很緊,同學們回家的日子也僅限于此。為了響應學校團委“感恩父母”主題活動的號召,周六放學之前我給同學們布置了家庭作業,每人回家做一件感動父母的事。第二周的作文課上,同學們激烈的討論著如何感恩父母,何時來感恩父母,大家意見分歧眾口不一,回憶自己這些年的經歷,我忽然有感給同學們說了這樣幾句話“高中之前,你們天天都能回家,而現在大家一周只能回一次家,等你們上了大學大多是一年回兩次家,然后參加了工作一年可能只回一次家,并且是接近年關跨進家門到初五、初六就匆匆地離開,再到你自己結婚成家,一年休一次假卻要討論回娘家還是回婆家,回自己家還是回丈人家。”事后,我反思良久,感傷良久,總覺得這就是社會為我們每個人設好的人生步履和軌跡。
太多的不得已逼迫著我們一步步遠離著家,縱使你有太多的不愿和無奈,作為個人也無力改變時間和社會推動著你不停轉移的社會角色和使命。人生的腳步總會變得越來越匆忙,在這飛轉的社會里,短暫的停留已是那么的奢侈和難得。每個人的心靈在疲憊不堪時,總是會有一種被架空的感覺,不知道我從何處來,不知道我將到何處。在找不到家的地方人似乎都會去尋求新的精神寄托,這也許會帶我們走向另一程的輝煌,也可能帶我們走向下一步的頹唐。越來越覺得家之最初的感覺是多么的重要和不可或缺,也許你已經體會到了,也許你還不曾察覺,但,如果你累了,如果你困了,如果你遇到困難了,如果了你受了委屈了,請踏上回家的路,家不但會包容你的一切,家更會指引你前行……
周末回家的人們散文:周末回家
中午時分,學校一個信息說是中秋快到了,讓我們去領月餅,并預祝中秋節快樂。
我抱著一大盒樣子十分闊氣的月餅,坐三輪車到車站。天已下起了毛毛細雨,我便急忙鉆進了一輛迎面駛來的三輪卡。賣票的是個高大的婦女,黝黑的臉上布滿雀斑和麻子。一套半舊的紅色運動服,領子隨隨便便的敞開著,粗粗大大的樣子。她抱著一個孩子,坐在三輪卡的最后座。孩子穿著一身骯臟的淡黃色衣服,低著頭,在專注地吃著一塊錢一張的薄餅。他慢慢地掰著薄餅,弄得雙手和臉蛋都油膩膩的。細細的眉毛細細的眼睛細細的鼻子,——我想起了我的Berry。
我再一次地打量著孩子,約摸2周歲多,瘦小的身子依偎在媽媽的懷里,慢慢地咀嚼著,一臉滿足。細細的眉毛細細的眼睛細細的鼻子,和我的Berry一樣的瘦弱。或許是我想Berry了吧,我忽然憐憫起他來了。這時他忽然哭了起來,好象不喜歡吃薄餅了,雙手抓著頭。他媽媽不知道該如何哄他,三輪卡轟隆隆的吵鬧聲蓋住了一切。我便打開月餅盒子,拿出一個小月餅遞給他。如果我的Berry在,他一定會拿月餅和這孩子一起分享。
他一下子就不哭了,好奇地玩著月餅。他媽媽瑟縮著目光感激地看了看我,連聲說“謝謝”。本來要到前北路口直接回媽媽家,但實在是想Berry了,就在鮑三菜場口叫停了車。臨走,那婦女拿起孩子的手讓他和我說再見。下車后,回頭望一望那三輪卡,孩子和他媽媽都已經遠去了。我便慢慢地向妹妹家走去,心里充滿著Berry的笑。
黃昏時分的鮑三,這條通往菜市場的路實在是很熱鬧。到處充斥著人。有買菜的,有賣菜的,有路過的,還有賣其他小東西的……加上道路維修,一條長長的水泥路面被挖掉了大半,偶爾一輛七座車擠了進來,委曲求全地游走在人群縫隙里,整條道路就顯得更加擁擠和嘈雜了。
這里的店面十分復雜,賣什么的都有。同時店鋪前面和橋上都擺滿了各種小攤子。賣蔬菜和水果,還有一些外地人在賣針線鞋底等小東西,聲音嘈雜。我一路走著一路看著,走過了超市、美容店、水果店、糕點店,只有一家雜貨店顯得冷清了些。店主慵懶地靠在柜臺上,目光無所謂地游移在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里。門口高高地掛著幾個兒童書包、女式挎包和幾把傘,但每一樣都布滿了灰塵。一個粉紅色的女式挎包更是顏色黯淡,有些地方甚至嚴重走了色,和它的主人一樣無所謂地慵懶地展示在門口。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一條熱鬧的街道,一個繁華的黃昏,容得下任何不可理解的東西。如果我的Berry在,也會和我一樣地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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