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的散文欣賞
建筑的散文欣賞篇1:建筑的意義
建筑對于人們的影響是除了天空、大地、山脈、水流這些自然景象之外,最主要的人為景觀影響,是我們和這些大自然相連接的重要構成。是人類文明在這顆藍綠色星球上遍布的星星點點的美麗裝飾。
西方人對于城市和所處環境的協調整體設計在文藝復興時期上升到了一個非常的高度,就像他們對于光線,對于解剖,對于透視的精確嚴謹的態度,這種精密和細致用于各建筑之間的穿插設計組合以及建筑和自然的切入結和。在這樣的格局當中,突出人的設計精神。
我們古人也用了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哲學觀來順應自然的規律,有機的將建筑安排于環境當中,并將自然形態移植到建筑的內環境,我們是以自然為主導的居住理念,如今這種理念的精髓需要到鄰邦的日本才能體會得到。
東西方的文化優勢和特色從古建筑上一覽無疑,當今的全球化走向帶來建筑形態差別的慢慢消除,在將來地球村的框架里,世界是需要大一統的建筑還是需要各具文化特色的民族建筑始終是一個爭論不休的話題。建筑已經脫離了它單純和自然相連的關系,變成一個和政治息息相關的意識形態。
不管我們強調怎樣具有中國特色,如今我們的建筑形態已經絕對的西化,無論是歸結于西方文化的霸權也好,我們又在如何的發起文化產業的戰略反抗也好。這種受傷的情緒心理在歐洲這些同樣有著古老歷史的國家不會產生,因為他們小心翼翼保護下來的古老建筑給他們帶來穩重而堅實的自信。
我對于建筑知識所知不多,因同屬藝術門類,在去各地時會特別觀察每個地方的建筑形態,和這些建筑與自然的關系,以及它們與當地文化之間的相互關系。城市建筑已經失去了比較的意義,所有城市的個性都已經被統一的建筑形態給抹除,只空留下各城市特色文化在怨婦一般喋喋不休的嘮叨不停,沒有人有太多興趣去聽她們的反復強調解說,有本事把你的家底亮出來瞧瞧!
一座有著悠久文化的城市必然需要和他文化相應的建筑群,僅僅留下幾座被掛牌的房屋只是在那告訴別人曾經有過的故事,不能讓人在其中行走切實的親身感受。它們除了表示城市規劃給文化“高抬貴手”的意味,更多的是顯擺展示、收受門票。
如今的中國傳統文化氣息只能在各離開城市建筑侵占的邊遠地區才能感受得到,只是很多古老建筑群在倒塌消失,有幸能具備旅游條件的鄉村得到快速修繕保護,急切的經濟回報讓眾多的建筑細節不倫不類,除了游覽觀看的功能外,文化的整體視覺感受變得七零八落。
每次出到一個城市和鄉村,首先印入眼簾的是這個地區的建筑,和這些建筑帶來的視覺感受,從而判斷出當地的文化特性與人們的生活習性和性格特點。一個有著真正文化保護意識的地方不會一應的去追求流行的規劃建筑格式,而是像恭敬的晚輩般將祖宗留下的家業進行合理的規劃,以既能夠符合時代的需求,又不至于讓自己無根無姓,不會為了臉面將古舊破敗鏟除遮掩。而是系統的修繕,自信十足的將他們展示于大家,讓來到此處的人們在他們的古居古街中閑步熏陶那一番古意,那一番自在。
建筑的意義不只是我們的居住場所,它內含每個地區的文化信息,體現鄉鎮的傳統習俗,代表城市的性格臉面,關乎我們的意識形態取向。我們不能只以居住功能來進行整合,不能以經濟效益來實施設計,而需從環境的走向來進行美學的融合,依據文化的長遠思考來進行規劃,借助傳統符號來進行設計,貫穿性格特色以區別于它處。將我們的自然哲學觀和居住理念用現代設計精神融入其中,讓飄游于荒嶺曠原之上的華夏文明得以有棲身之所,讓世界看到我們的悠久而強韌的精神堡壘!——這些將帶來建筑意義無窮的延伸……
建筑的散文欣賞篇2:丹巴的建筑
丹巴是名副其實的建筑物圣地,有聞名世界的古建筑,也有實用的漂亮的現代建筑,許多靠人們勤勞的雙手創造出的偉大的奇觀,數不勝數,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丹巴的古碉名揚四海,一年來觀賞它的游客成千上萬。那古碉有上千年的歷史,風吹雨打,日曬雪飄,使它那原本堅硬,鋒利的石塊已成了如今飽經蒼桑的面貌。歷史可以見證,它極奇堅固,極奇珍貴,它的精神,永遠值得我們學習。很久以前,古碉房是土司們居住的房屋,打仗時就在古碉里射擊。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那連拖拉機也沒有的年代竟出現了這樣偉大的奇跡,這也是眾人都稱好的原因吧。古建筑里還有許多名勝,比如:嘉絨藏寨、民間藏房、傣家竹樓……
說起丹巴的現代建筑,比不上華麗的都市里的高樓大廈,但我以為,已經是很好了,不僅漂亮、舒適,還具有冬暖夏涼的特點。比如農村里的房屋吧,春天不冷不熱,夏天又涼快又清爽,秋天可以曬糧食,做農活,堆積稻草,冬天關起門來也很暖和。
丹巴的建筑千奇百怪,雄偉壯觀,丹巴,我為你有這樣的建筑而感到驕傲。
建筑的散文欣賞篇3:中國建筑在世界面前
跟著《世界遺產之旅》走了一大圈了。似乎窺視到一點點西方建筑的人文精神。
錫耶納大教堂由多位設計師合作制成,三座羅馬式拱門由喬凡尼·畢薩諾設計,哥特式部分為4世紀切可的成果;洗禮盤上的浮雕出自兩位文藝復興時期的大雕塑家唐納太羅和吉拍提之手。
西班牙拱廊廣場由西班牙最著名的藝術家和建筑師阿爾伯托·丘里格拉負責設計。
薩拉曼卡新大教堂由胡安主導設計。
卡爾卡松舊城墻和伯爵城堡由維利·杜克接受修復任務。
19世紀蘇格蘭著名新古典主義建筑師威廉·亨利·普雷費爾,以其希臘復興現古典式的建筑設計讓愛丁堡獲得了另一項封號——北方雅典。愛丁堡的許多建筑都出自普雷費爾之手。
西班牙巴塞羅那圣家堂,是天才建筑師安東尼·高迪的畢生杰作。
建筑因偉大的建筑設計師而崛起,建筑師也因偉大的建筑而名垂千古。個人認為這種相附相存應該是西方建筑史的精華。勿庸置疑,在一幅幅絕美的照片上,我看到了建筑的靈魂以及建筑師的靈魂,這就是西方建筑的人文精神了。
翻開中國的建筑史封面,我們的亭臺樓閣雖然也有婉約動人之處,但似乎缺少什么,我們看不到人的名字,也聽不到建筑的個性名稱,建筑只是建筑,讀不到更多的內容。
帶著疑惑連線楊澤,楊澤可謂一針見血:“人家是尊重人材,責職分明,冠了名的東西,誰還敢粗制濫造。”是啊!在一個專制的國度,人是何等渺小,不提也罷,由此建筑也只有冠了朝代年號的介紹和標志等級規格的款式,別無其它,我們的萬里長城也只不過是古代勞動人民辛勤汗水的結晶。這就是中國建筑的蒼白和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