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茉莉的散文 關于茉莉的散文
描寫茉莉的散文篇1:又見茉莉花
離開桂林好多年了,但茉莉花那種不枝不蔓、冰清玉潔的姿容,不濃不淡、不挑不逗的馨香卻時刻映現(xiàn)在我的心頭。每每看到茉莉花,就會撩起我對茉莉花一段不能釋懷的情感……
我對茉莉花的愛戀,源于在桂林軍校臨近畢業(yè)時的一次采風。
初春時節(jié)的江南不似北國,早已是鶯飛草長,江水如藍了。紅的杜鵑,白的茉莉、藍的讓人心醉的星星草……各色的花兒給靈秀的山峰披上了一件件多彩的盛裝,一些峭拔的山峰還將空中浮動的云霧拉下來披掛在身上,風一吹,如綾如紗般地飄動,很是動人。要不是田梗上牧童的笛音和江面上漁家老人的小唱,說是人在畫中游,你也相信。
這美麗的景色對于在北方長大且又愛好攝影的我來說,確實是一個擋不住的誘惑。在一個周末的早上,我和另兩位同學背上攝影器材出發(fā)了。
一出校門,我們就直奔風景最為秀麗的漓江兩岸。世上有奇山,也有麗水,得其一者,已屬不易,像漓江山水這樣美妙地結合在一起的更是世上罕有。在這里山與水是一對天生的的佳偶,互相輝映,光彩照人。俯看漓江,游魚可見,沙石可數(shù),綠色的水草如漓江的發(fā)縷,隨水波搖曳。兩岸山嵐?jié)櫮喾暹B屏,翠竹簇簇,農(nóng)舍點點,恰似一軸藝術長卷,給人一種心逸塵俗,如在仙鄉(xiāng)的感覺。用“江作青羅帶,山如碧玉簪”來形容漓江絕美的風光,一點也不為過。我們被眼前美麗的景色所吸引,沿江岸邊走邊不停地按動快門,都深深沉浸在創(chuàng)作的樂趣之中,全然忘記了時間的存在。
到下午五時,當我們基本上用盡了所有的“彈藥”,正準備稍事休息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攝影包里的手提包不見了,腦袋頓時“嗡”的一聲,額頭上即刻沁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手提包里有200元錢、一本學員證和一部德國“巴爾達”超小型照相機。錢和學員對我來說都不重要,關鍵是那部機子,那是幾年前我托人從上海郵購的,現(xiàn)在市面上很難再買到,即使有,也是價格不菲,它是我學習攝影的第一部機子,也是我生活當中一位無聲的“朋友”。我們?nèi)粵]有了剛才的興致,沿著來時的蛇形小路焦急地尋找。
當我們走進一片茉莉花茶林的時候,發(fā)現(xiàn)田梗上坐著一位穿著苗族服飾的小女孩,正趴在膝蓋上熟睡,懷里抱著一個用舊布縫制而成的土黃色書包。顯然,我們的談話驚擾了小女孩。她看見我們,抱著書包一下子站了起來,揉揉惺忪的眼睛問道:“請問,你們認識張順閣叔叔嗎?他和你們穿一樣的衣服。”我好像意識到了什么,急忙說了丟相機的事。“叔叔,是這個嗎?”小女孩說著從書包里取出了我的手提包,雙手捧著遞到了我的胸前。我取出一百元錢,想表示我的謝意。“不能要的,不能要的。”小女孩羞紅了臉。當我再次想把錢塞到小女孩手里時,小女孩轉身沿著田梗跑了,長長的馬尾小辮在金色的霞光里上下飛舞,大片的茉莉花隨風搖曳,逆光看上去尤如一片浮動的云霞,影友不失時機地拍下了這幅絕美畫面,名曰《茉莉花》。
描寫茉莉的散文篇2:情系茉莉,心生幽香
清晨初醒,便嗅到一陣陣蝕骨的幽香,起身尋香,小屋的窗臺上那盆清雅的茉莉花開了,心之蕩漾。潔白無暇的橢圓形花瓣,在綠的發(fā)亮的葉丫縫隙間綻放,恰似一個梳妝好的溫婉佳人,帶著幾分羞澀,在雕花的閣樓窗前張望。
站在花前,灑一些水珠于它,靜靜凝望,水霧里的茉莉更添了幾許風姿綽約的意味。一些剛剛綻放的花朵,頗有些像亭亭玉立的荷花,只不過更小巧玲瓏一些。全部張開的花瓣,花形不再那么規(guī)則了,卻多了幾分嫵媚。一縷陽光透過窗戶在花瓣上描出精致的圖形,如能斟酌著光與影,這便是攝影師們眼里最美的影像。
閑來坐下,翻看《紅樓夢》,其中有一句這樣的描寫:“迎春又獨在花蔭下拿著花針穿茉莉花。”這似乎只是一筆淡淡的風景,卻讓我怦然心動。我不想、也無法品咂出這句話背后的寓意,就是被這個鏡頭打動了。畫面里,溫柔沉默的閨閣少女輕輕柔柔地摘下一朵茉莉花,指間的針線讓它繼續(xù)芬芳散逸。那一刻,軟弱的迎春也終于有了可以讓她自己選擇的東西。獨在花蔭下穿茉莉花,這個氛圍雅致,優(yōu)美,入詩入畫。茉莉花在絲線上串成球,大概是要戴在少女的皓腕上,抑或是懸掛在她們的衣襟邊的吧?茉莉花的花蒂上恰好有個孔,能穿在簪子上,很是巧妙。
曹公的才能自是無人能及,他一句話竟能有如此意境,試想,和茉莉花有關的女子原來是這么優(yōu)雅有韻,很多時候看他的《紅樓夢》,我們往往會忽略這樣一個女子,而把過多的感情投入到寶黛身上,誰在意過她的存在?我想除了紅學研究家們,在意迎春的人少之又少。
摘下一朵茉莉花,輕輕置于手心,幽幽的香氣緩緩滲入鼻尖,細數(shù),花瓣竟然有十幾瓣之多,瓣瓣緊促,張弛有度。捻下花瓣,散開手心,緩緩地香氣在心里蔓延......
茉莉原長于江南,受著江南微風的吹拂與江南煙雨的滋潤,收集了江南的靈秀之氣,它也有著江南的溫情與恬然自適的品性。如今的花卉栽種方法先進了,于是,她帶著江南女子的溫暖走進了我們北方的庭院,依舊那么優(yōu)雅含蓄。
想起清代詩人陳學洙,江蘇長洲人,他的《茉莉》詩,比較細致地描寫了茉莉花特征、種植茉莉花盛況,以及采摘和婦女以它為首飾的風氣。
玉骨冰肌耐暑天,移根遠自過江船。
山塘日日花城市,園客家家雪滿田。
新浴最宜纖手摘,半開偏得美人憐。
銀床夢醒香何處,只在釵橫髻發(fā)邊。
茉莉花溢香消暑,香味迷人,是婦女們喜愛裝飾品。古代婦女喜歡把它簪在發(fā)髻上或者用細線把它串成球,掛在衣襟上。早在晉代就有“倚枕斜簪茉莉花”的風尚,到唐宋時期,長安婦人頭簪茉莉花己習見。
佩戴茉莉的女子是何等的讓人動心?試著把一朵茉莉花穿在針線里,系在我的發(fā)卡上,頗有點東施效顰的感覺,然鏡中的我也恍若千年前的別發(fā)簪戴茉莉的大唐女子,雖不是傾國傾城,也別具風韻。
一朵茉莉花,從綻開到凋落也不過三四天。微風吹落枝頭的花朵,花猶潔白,暗香殘留。于是,心痛她,摘下幾瓣涼在陽臺上,等風干了泡茶喝。倒一杯清水,放幾許晾干的花瓣進去,幽幽的香氣在杯里升騰,在鼻尖縈繞,那又是何等的逍遙?
此生不是江南女子,也沒有江南雨霧的滋潤,也許缺乏茉莉般的靈秀,但心底的這份茉莉清香始終未減。常常喜歡在晨間看朵朵吐蕊、如雪晶瑩的花兒,把一份悠遠的夢輕輕藏起,伴隨著撲鼻而來的清香,于文字深處,低語。
他年,如若有機會,我定當在茉莉土生土長的江南停佇,用心品味那份盆栽無法替代的情韻。
描寫茉莉的散文篇3:茉莉花開
等待一場素潔清芬的盛開,是場幸福。
端午晚上,夜色如醉,月光恰如其分的朦朧。外出便毅然決定慢慢走回來,順手帶回來一盆茉莉花。茉莉花花瓣素潔,香氣清芬濃郁,一路上便翼翼小心捧著,追隨著茉莉的香氣,談天說地,愜意悠然。此情此景,這輩子唯恐就這一次,世間的美好大多帶有不期而遇的偶然。
隔著生活的瑣碎和時光的易逝,我們太多的無法解釋,諸如一件事情的好壞,諸如愛和不愛;隔著一場花開的距離,有時竟無法分辨花的枯榮是悲還是喜。古人詠茉莉“冰雪為容玉作胎,柔情合傍瑣窗隈” ,清雅柔情, 合傍瑣窗隈,多么美好的光景。“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惺惺惜惺惺,花人兩相依,花落我來收葬,等來日葬我的又是誰?對花垂淚,花落人亡,在繁蕪和荒涼中尋覓一種歸宿。
長長的路慢慢的走,美好的東西愈加要慢慢的等。似乎等待也是美好的一部分,要相信,世間所有的美好都經(jīng)得起等待,所有的愛都經(jīng)得起四季輪回。放逐歲月,留下的便是最好的答案。等待的過程或許枯燥,甚至有點兒煎熬,但不必介意,你可以在這段歲月沉淀,把原本的平淡無味鑄造成一座豐滿的城,縱然里面刻滿孤獨的姿態(tài),但依然堅信,只有承受的起孤獨,承受的起等待,而始終熱愛、始終堅持,方能遇見這一世罕見的繁華。
我們往往愛的桑榆濃情,恨也恨得實實在在,只是山盟海誓沒抵過柴米油鹽,還沒有看到詩和遠方,就把一起看細水長流的那個人弄丟了。或許我們愛的不夠深刻,或許我們?nèi)鄙倭嗽S多耐心,或許有緣無分,一場場的告別與別離抑或讓我們不敢再相信愛情,但始終相信,愛情依然銘心刻骨,不敢提起,也從未忘記,依然渴望一場可以白首偕老的愛情。這種理想抑或就是漂泊、流浪與尋找的理由。歲月漫漫,我們終歸是要去愛的,如果最終遇到的是你,那么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草木閑情的時光里,靜守花開,悲喜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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