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肖邦的散文 描寫肖邦的文章
描寫肖邦的散文篇1:肖邦
1830年11月初,肖邦的朋友們為他出國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告別會。老師埃斯內爾送給了他一個最珍貴的禮物——一只盛滿祖國波蘭的泥土的銀杯。肖邦就帶著這只銀杯離開華沙到維也納去了。
肖邦到維也納剛一個星期就傳來華沙起義的消息。華沙起義者們英勇地將統治者們趕出了波蘭,成立起自己的政府。聽到了這個消息,肖邦又驚又喜,離開祖國前,他雖然感到革命風暴即將來臨,但是,他沒想到形勢發展地如此迅猛,他想立刻感回祖國參加戰斗,可是朋友們寄來一封信加以勸阻,勸他在祖國用藝術為祖國服務。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最后他還是聽從了朋友們的意見,暫時先在維也納留下來。然而,愛國主義的情感使肖邦焦灼不安,他給老師埃斯內爾的信中寫道:“我從得到11月29日的消息那天起,一直到現在,除了擔憂和掛念以外,沒有別的感覺......作為一個藝術家——我還在搖籃里,而作為一個波蘭人——我已經度過了二十多個年頭了......”
肖邦帶的錢已經快花光了,為了生存他還得舉行演奏會。當他穿上燕尾服坐在鋼琴前演奏時,眼前浮現的卻是戰斗中的祖國,挺胸行進的朋友們。肖邦痛苦極了,他回到寓室后奮力敲擊鋼琴,使它發出雷鳴般的響聲,來發泄他的痛苦以及對革命前途的深刻擔憂。在這種情感驅使下,他寫下了《b小調諧謔曲》。
不久,起義失敗了,肖邦得知這一消息,悲憤欲絕。他就自己的一腔熱血化為音符,寫下了著名的《革命練習曲》。在我心中,愛國就是這樣,不一定要在戰場上血戰,但一定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報效祖國。
描寫肖邦的散文篇2:墨染琴韻,淡寫流年
時光,若散落水面的素箋,承載著零落的花瓣,幽幽飄過,然后沉落,沉落成滿心的黯然。又到中秋了,這個季節,入迷的是菊花,黃酒,圓月,或許,還有對某人的思戀……
可又怎樣?雨送黃昏,花自飄零,匆匆的回眸,只剩下了為賦新詞的借口??上В也皇切Q,吐不了纏綿的絲,結不成相思的繭。那些在雨中的煢煢孑立,那些在風里的顧影自憐,都成了回憶里的蒲公英,流浪天涯,可以飛得很遠,卻難接近那抹紅袖。唯留空里的流霜,搗衣砧上的黯然。
想說,對你,只是淡淡的喜歡。
喜歡,你執筆的姿態。若林間的風,寧靜優雅,淡泊自然。最后,將滿腹的心事,在素雅的宣紙上,用墨,化為天街的小雨,蓮開的江南。你說,墨是有生命的。可惜,若將淡墨,凝成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卻永遠等不到花開的時間。
或許,喜歡藝術的,都會有那么一點點的敏感。所以,你喜歡把自己變為畫里墨蝶,圍著那將落卻永遠未落的枯葉打轉。枯葉不墜,蝴蝶也逃離不了。尋不到,那淡淡的花香,那如洗的藍天。
因此,我想,畫里的生命是不自由的。
可能,正因為不自由,這些生命,才能成為永恒,定格在某個瞬間。
其實,這些都是我臆想的。因為,我不懂你,正如,我不懂,那彈奏哀傷的,會是那黑黑白白的琴鍵。
我知道,任何一種曲調,都能湊成一曲凄涼哀婉。這些是與我無關的,無論是貝多芬,還是肖邦,將月光化為怎樣的滿地蒼涼,又或溫馨淡然,這些散落指尖的感傷,是無法復制的。所以,我更喜歡月光下的鳳尾琴,唯有那細細的弦,才能奏出瑤瑟的幽怨。那充滿中國古典詩意的優雅,是鋼琴遠不及的吧。要不也不會有這首充滿俏皮的詩詞:“若言弦上有琴音,弦在琴上何不聞。若言聲在指頭上,何不于君指上聽”。
遇見你之后,我才知道,那裊裊的琴音,除了指上可聞,還能,指上可見。
因為,在《玉妃引》、《湘妃怨》、《陽春白雪》、《漢宮秋月》這些古琴曲里,那些輕微澹遠,溫柔敦厚,淡而會心的意境,你總會捕捉到某些催人淚下的片段,溶進墨里,溶進筆端。聞弦而知雅意,能有幾人呢?
可能,知音,一人已經夠了。誰會在意你那些不知所謂的憂傷,那些心如刀割的流年。
描寫肖邦的散文篇3:桑夫人的諾昂莊園
1836年秋天,在神經過敏的女伯爵瑪麗·達古(李斯特的情人)主辦的晚會上,喬治·桑和肖邦首次會面。
這一天,肖邦即席彈了許多曲子,他彈得興高采烈,完全沉浸在樂曲中。當他抬起頭來,聞到了一陣薇奧麗特香水的芬芳。他這才發現一雙熱情的眼睛正凝視著他。她并不漂亮,但有一雙美好的眼睛和一個高高的哲學家的前額,給人一股男子氣概。
這時,李斯特走過來,肖邦停下了彈奏,李斯特說:“這位就是喬治·桑女士。”喬治·桑趕忙說:“很高興認識你,你的音樂真是……”(一陣拍馬屁)說著伸出了手。肖邦一看,這手又黑又粗,還有些老繭和煙灰……但是畢竟要給李斯特一個面子,只好和她握了手。就這樣,李斯特把肖邦介紹給了一位比肖邦還男人的女人。
喬治·桑第一眼就對肖邦的氣質發生了興趣。可是,肖邦卻沒有立刻喜歡這個蔑視傳統,飲烈酒,抽雪茄,愛騎馬,喜歡男裝,罵起人來滿口粗言穢語,談情說愛時卻百般柔情,千般風流的女作家。
這個纖弱、浮華、儒雅而又溫柔的男子,對反傳統的多產作家喬治·桑,第一印象并不太好。他甚至還向朋友講過這樣的話:“那個喬治·桑是一個令人討厭的女人,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是女人,我非常懷疑這件事。”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喬治·桑越來越引起肖邦的注意,肖邦發現和他在一起時,他可以盡情傾訴內心深處的情感。
后來,肖邦和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比他大六歲喬治·桑生活在了一起,他們保持了長達9年的關系,喬治·桑給予肖邦的細心照料,有助于煥發肖邦的才華,他們生活在一起的后來幾年,肖邦的作曲生涯達到了他個人生命的最高點,是肖邦鳴唱“天鵝之歌”的歲月。
因為愛情不僅使他顯得英俊健康,而且情緒活躍,感覺良好,充滿自信。過去的神情恍惚、憂郁傷感竟然一掃而空。他的創作才能又獲得了非凡的活力。
1839年6月19日,肖邦來到桑夫人的諾昂莊園。這是一個典型的法國鄉村,與肖邦的故鄉有著完全不同的風味,在風景優美的草原上,坐落著這幢石頭房子,晚上,從田野的遠處傳來牧羊人粗獷的奇特的歌聲,這些都使肖邦激動不已。作家、詩人、藝術家們也常到這兒來作客。肖邦在這兒享有最大的權利,他占有兩間幽靜的房子,一間擺著專門為他買來的鋼琴,寫字臺和沙發;一間是恬靜的臥室。在這里,他像在自己家里一樣。喬治·桑深夜寫作,白天休息。肖邦體弱,白天彈琴,傍晚散步。兩人在晚飯時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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