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盛唐山水田園詩歌的精神
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
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
《過故人莊》是唐代詩人孟浩然創作的一首五言律詩,寫的是詩人應邀到一位農村老朋友家做客的經過。在淳樸自然的田園風光之中,舉杯飲酒,閑談家常,充滿了樂趣,抒發了詩人和朋友之間真摯的友情。這首詩初看似乎平淡如水,細細品味就像是一幅畫著田園風光的中國畫,將景、事、情完美地結合在一起,具有強烈的藝術感染力。
分析盛唐山水田園詩歌的精神篇2
朝代:唐朝|作者:王維
新晴原野曠,極目無氛垢。
郭門臨渡頭,村樹連溪口。
白水明田外,碧峰出山后。
農月無閑人,傾家事南畝。
《新晴野望》是唐代大詩人王維的作品。全詩描繪初夏時節,雨過天晴,詩人眺望原野所見到的田園風光,農民抓緊了雨過天晴的有利時機而突擊耕種的情形。使新晴景象與農民勞作融為一體,構成一幅景色優美且又充滿生活氣息的畫卷。表達了詩人熱愛自然、眷戀田園的情懷。
分析盛唐山水田園詩歌的精神篇3
朝代:唐朝|作者:王維
人閑桂花落,夜靜春山空。
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
該詩是王維題友人皇甫岳所居的云溪別墅所寫的組詩《皇甫岳云溪雜題五首》之首。五首詩每一首寫一處風景,接近于風景寫生,而不同于一般的寫意畫,或許是一處景點。《鳥鳴澗》,側重于表現夜間春山的寧靜幽美。《鳥鳴澗》中,不僅可以看到春山由明月、落花、鳥鳴所點綴的那樣一種迷人的環境,而且還能感受到盛唐時代和平安定的社會氣氛。
分析盛唐山水田園詩歌的精神篇4
朝代:唐朝|作者:王維
空山新雨后,天氣晚來秋。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
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這是一首寫山水的名詩,于詩情畫意中寄托詩人的高潔情懷和對理想的追求。首聯寫山居秋日薄暮之景,山雨初霽,幽靜閑適,清新宜人。頷聯寫皓月當空,青松如蓋,山泉清冽,流于石上,清幽明凈的自然美景。頸聯寫聽到竹林喧聲,看到蓮葉分披,發現了浣女、漁舟。末聯寫此景美好,是潔身自好的所在。全詩通過對山水的描繪寄慨言志,含蘊豐富,耐人尋味。“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實乃千古佳句。
分析盛唐山水田園詩歌的精神篇5
夕陽度西嶺,群壑倏已暝。
松月生夜涼,風泉滿清聽。
樵人歸欲盡,煙鳥棲初定。
之子期宿來,孤琴候蘿徑。
《宿業師山房期丁大不至》是唐代詩人孟浩然的作品。此詩寫在山間夜宿,期待友人不至。前六句盡寫夜色:夕陽西下,萬壑蒙煙,涼生松月,清聽風泉,樵人歸盡,暮鳥棲定;后兩句寫期待故人來宿而未至,于是抱琴等待。全詩不僅表現出山中從薄暮到深夜的時令特征,而且融合著詩人期盼知音的心情,境界清新幽靜,語言委婉含蓄。
王維寫過政治詩,邊塞詩,但能反映他獨特成就的還是他那別有勝景的山水田園詩。他目睹了官場傾軋,世情翻覆,并且自身也體驗到了仕途的沉浮不定后,“愿得燕弓射天將,縱死猶聞俠骨香”功業心和熱情迅速冷卻下來。中年以后,即抱持了“漆園非傲吏,自闕經世務。但寄一微官,婆娑數株樹。”的生活態度,內隱外仕,選擇了一條亦官亦隱的生活道路。他的山水田園詩,既是個人心靈的寫照,也是時代思潮在詩國的投影。
王維山水詩,既有雄渾壯觀的自然景象,更多見清逸雅致的山水畫面。如:《漢江臨泛》“楚塞三湘接,荊門九派通。江流天地外,山色有無中。郡邑浮前浦,波瀾動遠空。襄陽好風日,留醉與山翁。”再如《終南山》“太乙近天都,連山接海隅。白云回望合,青靄入看無。分野中峰變,陰晴眾壑殊。欲投人處宿,隔水問樵夫。”前一首詩,寫江漢風光,運用了水墨山水的造境和運筆,大處落墨,勾勒出江漢雄渾壯闊,水天一起浮動,山色若有若無的景色。后一首詩,寫終南山的勝境,意象朦朧,含蘊極富,山中的青嵐疊翠,千巖萬壑盡都籠罩于茫茫“白云”,蒙蒙“青靄”之中。
孟浩然:幽居襄陽鹿門山的孟浩然,寄情山水,一生不仕,是封建時代少有的流名千古的布衣詩人之一。李白有詩《贈孟浩然》:“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紅顏棄軒冕,白首臥松云。醉月頻中圣,迷花不事君。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孟浩然乃真隱者。古代士人“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他選擇了第二條路,清心寡欲,淡泊寧靜地陶醉于自然山水之中,追求詩歌的最高境界——自然美。他的詩近于陶詩,而又自有風格。“氣蒸云夢澤,波撼岳陽城”,“驚濤來似雪,一坐凜生寒”這類氣象雄渾的詩并不多見。有代表性的還是那些呈現著清寂、冷峭意境,深印著隱者情調的詩作。他詩寫隱者的情懷:“北山白云里,隱者自怡悅。相望始登高,心隨雁飛天。……”。(《秋登蘭山寄張五》)他詩寫田家的歡趣:“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過故人莊》)清寂冷峭的意境,自然恬淡的情趣,然而掩飾不了內心的孤清和寂寞。抱卷沉思,我們仿佛看到了一個心高氣傲的詩人郁郁獨行在山道上,山風吹拂著飄逸的長衫。
李白:繼王、孟之后,李白又為山水詩開拓新境界。李白山水詩的顯著特征是自然山水景物的個性化。山水詩本來就是詩人審美理想的對象化,是詩人心靈的外化,山水詩必然要表現詩人自我。但是在王維、孟浩然等詩人那里,自然山水畫主要是他們寄托精神,消融苦悶之處所,因而,“自我”也就常常消融在自然景物之中。而在李白,自然山水不只是他寄托精神,消融苦悶的處所,更重要的還是他追求個人自由解放的天地。強烈的主體意識,使詩人“自我”不是消融隱沒在自然山水畫中,而是使自然積極地表現著詩人自我。他那些最有個性的詩句,如“黃河落天走東海,萬里寫入胸懷間”、“西岳崢嶸何壯哉,黃河如絲天際來”,“飛流直下三千尺”、“廬山秀出南斗傍,屏風九疊云錦張”,“登高壯觀天地闊,大江茫茫去不返”表現了詩人不拘撿,肆性情的詩人自我,這里自無而落的黃河,依傍星斗的廬山、飛流千仞的瀑布,都已融入了詩人狂放不羈、傲岸不群的鮮明個性。李白詩中自然山水,多帶有流動飛揚、奔放不羈的特點,顯示了一種動態美,與王維形成對照。
如果說,王維在靜態的山水中隱沒了自我的話,那么,李白則常常借助動態的自然山水而浮現出詩人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