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信晚期詩歌特點
國之陽。
蒼靈敬。
翠云長。
象為飾。
龍為章。
乘長日。
坯蟄戶。
烈云漢。
迎風雨。
六呂歌。
云門舞。
省滌濯。
奠牲牷。
郁金酒。
鳳凰樽。
回天睠。
顧中原。
庾信晚期詩歌特點篇2
禮將畢。
樂將闌。
回日轡。
動天關。
翠鳳搖。
和鸞響。
五云飛。
三步上。
風為馭。
雷為車。
無轍跡。
有煙霞。
暢皇情。
休靈命。
雨留甘。
云余慶。
庾信晚期詩歌特點篇3
失群寒雁聲可憐。
夜半單飛在月邊。
無奈人心復有憶。
今暝將渠俱不眠。
庾信晚期詩歌特點篇4
雉飛催晚別。
烏啼驚夜眠。
若交新曲變。
惟須促一弦。
庾信晚期詩歌特點篇5
帝出于震。
蒼德于神。
其明在日。
其位居春。
勞以定國。
功以施人。
言從配祀。
近取諸身。
庾信晚期詩歌特點篇6
旌回外壝。
蹕靜郊門。
千乘按轡。
萬騎云屯。
藉茅無咎。
掃地唯尊。
揖讓展禮。
衡璜節(jié)步。
星漢就列。
風云相顧。
取法于天。
降其永祚。
庾信晚期詩歌特點篇7
搖風碎朝翮。
拂汗落毛衣。
定似回溪路。
將軍垂翅歸。
庾信晚期詩歌特點篇8
嘉玉惟芳。
嘉幣惟量。
成形惟禮。
稟色隨方。
神班其次。
歲禮惟常。
威儀抑抑。
率由舊章。
梁朝因侯景之亂而瀕于破碎。梁元帝試圖在江陵復振,卻很快毀于西魏。庾信以使臣身份出使長安,因江陵陷落而不得南歸,歷仕西魏及北周,據(jù)《周書》本傳記載,他“雖位望通顯,常有鄉(xiāng)關之思”。他以鄉(xiāng)關之思發(fā)為哀怨之辭,蘊含豐富的思想內容,充滿深切的情感,筆調勁健蒼涼,藝術上也更為成熟。杜甫在《戲為六絕句》中說:“庾信文章老更成,凌云健筆意縱橫”;又在《詠懷古跡》中評論其“暮年詩賦動江關”,正是指他后期作品的這種特色。
感傷時變、魂牽故國,是其“鄉(xiāng)關之思”的一個重要方面。庾信遭適亡國之變,內心受到巨大震撼。“正是古來歌舞處,今日看時無地行”,這種滄桑之感,使他更深刻地意識到個人命運與國家命運之間,如同 “一馬之奔,無一毛而不動;一舟之覆,無一物而不沉”。因此,他在抒發(fā)個人的亡國之痛時,也能以悲憫的筆觸,反映人民的苦難,并歸咎于當權者內部的傾軋與荒嬉。久居北方的庾信渴望南歸,魂牽夢繞于故國山河。看到渭水,眼前便幻化出江南風景:“樹似新亭岸,沙如龍尾灣。猶言吟溟浦,應有落帆還。”忽見檳榔,也會勾起思鄉(xiāng)的惆悵:“綠房千子熟,紫穗百花開。莫言行萬里,曾經(jīng)相識來。”在《寄王琳》中,庾信接到南方故人的來信后,更禁不住悲慨萬端,《四庫全書總目》稱贊庾信北遷以后的作品“華實相扶,情文兼至,抽黃對白之中,灝氣舒卷,變化自如”。從《寄王琳》這首詩中,可以看出作者化精巧為渾成的高超藝術。
嘆恨羈旅、憂嗟身世,是其“鄉(xiāng)關之思”的另一重要方面。雖然他北遷以后得到的“高官美宦,有逾舊國”,但內心深處感到無異于“倡家遭強聘,質子值仍留”,責備自己的羈留為“遂令忘楚操,何但食周薇”。他的羈旅之恨與憂生之嗟是交織在一起的。他以“涸鮒常思水,驚飛每失林”的意象致概于個人生存的軟弱。庾信自謂晚年所作《哀江南賦》“不無危苦之辭,惟以悲哀為主”,倪璠作注解時借以發(fā)揮道:“子山入關而后,其文篇有哀,凄怨之流,不獨此賦而已。”可謂深契庾信后期文學的精神特質。
他的《擬詠懷二十七首》,以五言組詩的體制,從多種角度抒發(fā)凄怨之情,直承阮籍《詠懷》組詩的抒情傳統(tǒng),尤稱杰作。如其七中借流落胡地、心念漢朝的女子,比喻自己仕北的隱恨與南歸的渴望,真摯感人。又如其十八中所表達的憂思,不只是仕途不達的失意之悲,更是不能為國建勛的失志之慟,因而無法給自己留下排遣或超脫的馀地。此詩中“殘月”四句寫景,句式巧拙相間,且能投射詩人獨有的心境,可見詩人精切渾成的筆力。
由南入北的經(jīng)歷,使庾信的藝術造詣達到“窮南北之勝”的高度,這在中國文學史上具有典型的意義。庾信汲取了齊梁文學聲律、對偶等修飾辭技巧,并接受了北朝文學的渾灝勁健之風,從而開拓和豐富了審美意境,為唐代新的詩風的形成做了必要的準備。
庾信晚期詩歌特點篇9
七里是仰。
八陛有憑。
就陽之位。
如日之升。
思虔肅肅。
致敬繩繩。
祝史陳信。
玄象斯格。
惟類之典。
惟靈之澤。
幽顯對揚。
人神咫尺。
庾信晚期詩歌特點篇10
四更天欲曙。
落月垂關下。
深谷暗藏人。
欹松橫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