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最精彩的雜文作品
現代最精彩的雜文作品篇1:養老院的存在
特別鄉一級的養老院,是少有社會力量或者社會媒體關注的。
特別像窮鄉僻壤的那些養老院,少有社會力量,或者媒體力量關注,老人,特別是農村的那些空巢老人,尤其是那些無兒無女的,進入養老院的,真的應該得到一些力量的監督。
國家給予老人的那些物質,是否真的如數的給予了那些老人,還是怎么樣的。
那些老人也需要愛和保護。
養老院會出現有負責人貪污老人該有的物質嗎?
養老院會出現霸道的老頭欺辱老太太嗎?
養老院會出現恃強凌弱嗎?
養老院會出現被這個時代幾乎忽略嗎?
誰去關注,誰都可以關注,關注了嗎?
我不知道。
我們農村的老人,特別是那些無兒無女的孤寡老人,進入養老院后,都是有在等待死亡的心態,很少有開心,快樂,幸福的真實心態。
假如養老院再出七七八八的糟心事,叫那些老人怎么度日呢。
我們這個時代,不要叫“夕陽紅”成為一個口號。
關愛老人,多多的監督養老院的運作,叫養老院的老人過的舒舒服服的,開開心心的,這樣做了。
就是我們整個時代在積德。
現代最精彩的雜文作品篇2:如何防止少年人的魯莽行為
讀了2月19日聯合晚報發表的一則新聞“少年危坐屋頂邊緣”,報道兀蘭出現三名玩命少年,除了爬上多層停車場屋頂聊天,其中一人還雙腳懸空,危坐屋頂邊緣。據說多層停車場至少六層樓高,萬一意外,跌落下來,重則會粉身碎骨,一命嗚呼,輕則手腳折斷,終身殘廢。令人看了報道,不禁毛骨悚然,為他們捏了一把冷汗。
記得不久前,就有一個女學生,為了不甘向同學示弱,踨身飛躍過學校走廊圍牆,結果一個踏空墜落地面,就此結束一生。年輕人不明事態的嚴重,加上血氣方剛,精力旺盛,無所發洩,往往會想出一些令人不可思議的行動,萬一意外發生,不但毀了自己,更令家長痛哭流淚,苦不堪言。以上的少年,或許就是一個例子,雖然經過居民的警告,有驚無險的離開,但是誰能保證,他們不會重土再來,故態復萌呢?故而如何防止這種害人害己的魯莽行為,卻是我們所應關注的。
首先,社會志愿團體應該協助尋找這幾位少年的下落,了解他們的家庭背景,然后與他們的家長加以教育性的輔導,告知他們事情的嚴重性。倘若少年仍在求學,那么學校也應該加入輔導。甚至讓他們以自己的經驗為反面教育題材,讓他們親口告訴同學們這種錯誤的舉動所帶來的危險和后果。如此,不但能夠時刻反省自己的錯誤,也能夠提醒其他同學勿犯同樣的錯誤,一舉兩得。
坦白說,這些少年雖有叛逆的行為,但是他們肯定也有值得注意的地方,最低限度,身體健康,身手敏捷,體力充沛。不然的話,那有如此的膽識及身手爬上屋頂懸空而坐呢?如果學校能提供地方給他們有發揮的機會,如參加或領導課外活動,越野跑步,露營涉水,爬山攀巖運動等,讓他們盡量發洩多余的精力和體力,加以諄諄善導,相信能夠改變他們的性格思想。
如果少年已經離開學校了,終日無所事事,故而時常想做一些偏激的事。那么唯一的方法,就是請求當局早日徵召入伍所訓,按照他們的喜愛,分配到所需的部門,讓他們有機會充分表現自己的特長及發洩精力的職務。授以他們更積極的角色,特別關照他們的行為與表現。假以時日,經過紀律的訓練,肯定能讓他們改頭換面,變成一個有紀律的囯人。過去這些例子,比比皆是。
總之,前車可鑒,我們不希望意外事件再次發生,也不一定要用懲罰來防止少年人的一時無知和衝動。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只要大家努力協調,對癥下藥,找到正確的方法,才能防止少年人的魯莽行為。
現代最精彩的雜文作品篇3:一百年后再爬出墳墓
騰訊不如新浪博客的地方是善于屏蔽真實的文章,自感灑家之經典文章大都被它眼紅的屏蔽掉,在中國,這叫不適宜發表、刊發,你膽敢套用幾個敏感詞匯,它便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屏蔽你、抹黑你,我受了太多這等符合國情的公正待遇,如今滿眼滿心的血淚再不會大雨滂沱似地滾下來。
在咱們親愛的祖國,同胞們容不下半點兒真實,容不得你看到一丁點兒真實,從不鼓勵你說真話干正經事,他們巴不得你白長了一雙黑色的眼睛、白長一顆里面全是豆腐渣的頭顱,實在希望你跟舊日奴隸般乖順、低眉順眼、不知白晝黃昏、不識小雞雞和妹妹的犖犖區別。他們衷心希望你足斤足兩的渾渾噩噩地混完青春年華,然后一命嗚呼,或者被車撞死,要不餓死鬧市。一定有人又豎起了食指痛責我,痛責我偏激,真實的我在他們眼里就是偏激的存在,無論說什么都被看作偏激,只要稍微偏離一點點他們所頂禮膜拜的所謂正常秩序或者名叫常理、情理的東西,你休想得到那掌聲雷動的鬼哭狼嚎,悲哀的是,竟連拍手掌也沆瀣一氣了。前后左右身旁那只癱瘓在座位里的家伙鼓掌了耶,莫名,他媽的這手不由自主地跟著瞎起哄,你可知我心里一萬個不愿意鼓掌。
什么文章符合國情,順應編輯老常的眼?只要避開一個詞就行,避開中國二字就行,避開直挺挺的直白的中國二字就行,那么以"國中"代替可以嗎?這時,編輯老常定會拍手叫好,孺子可教也,立馬找來八抬大轎恭敬地將你搬上中國當代聞名遐邇、震驚中外的崇高文壇之寶座,你睜眼一瞧,老常瞬間羽化飛仙,成了一只冒牌哮天犬,只一吠,便傳遍全世界。
前幾日,鄙人在江山文學網投了一首小詩,《我的中國,你是怎么了》,可想而知,吃了一坨干屎橛,編輯老奶或老爺精煉地回復一句:不適宜發表。這五字形如五根長刺溫柔地直戳進俺的眼球,我稍具憤怒的小手指立刻敲出:什么叫不適宜,后面打了三個問號。寡人以小人之心度編輯老者之腹,他是不是看都沒看內容便輕松地點擊退稿?我對自己的推斷常常抱有無恥的堅信,他懶得看。今日今時,只要出現中國二字的文章大概都會被不問是非青紅的人眼定義為偏激的、反派的、煽動的,何況后面還有"你是怎么了"等語,這更加無疑地印證了他那三寸金蓮的鼠目寸光的判斷,類似此等垃圾編輯最好滾回老家去掃大街,努力爭取在余生做一只合格的環衛工人以報效祖國數十年來的白米飯的養育洪恩。
我聽說臺灣的李敖老先生,年輕時因狂妄自大的文章碰了無數銅墻鐵壁,幸好那顆鼻子旋轉了三百六十度之后又回到原點,不然今天的狂人形象就是歪鼻子的、出不了國門的。我真佩服他那日久天長而接踵不斷的千千苦難,更佩服他深陷各種窘境之后還能腰身挺拔地站在臺灣文壇、矗立在大陸文壇之上,著實牛逼。我不曾統計過他被屏蔽、刪改的文章之數量,也沒那個必要去統計,精確的數字會很使祖國蒙羞臉紅的。我們這一代人還要繼續遮遮掩掩地玩弄那華而不實的文字游戲嗎?還要等到一百年之后再爬出墳墓為自己真實而有力的文章叫好嗎?
誠然,活著的時候不被這個時代的這個國家的那些人民接受認可,非得尸骨無存之后才回過頭來隆重的緬懷、祭奠嗎?我最鄙視一種行為,人死了作品還在,繼而千千萬萬的研究者打著文化的口號無恥地去研究,當然這并不是研究者們造下的罪孽,可是他們如果深知那慘痛的經驗后不去想方設法改變當下依舊存在的雷同的悲哀氣息,不如說是同一悲劇的延續的話,那這群人就犯了可惡至極的盜竊罪。這也是一個真正的文人所應有的擔當,不僅關心文學的健康傳承和發展,更應竭盡全力扶持困境中的優秀草根,幫助他們緩解在生存方面的壓力,以鼓勵他們創造出更有價值更有益于人類更能推動社會進步的偉大文學,在其他藝術方面亦如此,而不是因循守舊的高高在上地去壓榨、打擊、孤立、封殺草根。對于這一點,我感到無限的悲哀,中國的作家十之八九大都自私得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別忘了,這是整個民族的悲哀,是國家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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