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農(nóng)村的美好散文作品
關于農(nóng)村的美好散文作品篇1:走在鄉(xiāng)村的路上
我們走在鄉(xiāng)間的小路上;這里是一個海邊的鄉(xiāng)村,有風,微風過來,帶來的是芬芳的泥土的氣息跟淡淡的海水的味道。
道路兩旁綠樹成蔭,也有些許空地,偶爾可以看到一些農(nóng)作物,泛著成熟的味道,也有農(nóng)民伯伯正在收割;在陽光下,他們的肌膚泛著光芒,哪有力的肌肉隆起,握著農(nóng)具的手似乎更加有力了。有一位85歲的老爺爺,他很健談,說話總愛讓人喜歡,似乎他就是一位和藹的愛給孫子講故事的爺爺;我們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作弄一些干柴,可能是燒火做飯用來著的,手臂上的肌肉隆起呈古銅色,很健康,握著工具的手也很有力;雖然老了,可骨頭還硬硬的,我看他還可以上山去大柴找野雞呢!我看到他有一雙美麗的眼睛,那眼睛里飽含滄桑,這是歲月流逝的沉淀;很是明亮,是走過天南海北,經(jīng)歷種種磨難而練出的一雙慧眼。這樣的老人是值得我們?nèi)プ鹁吹模兄磺囊庵竞途瘢蛟S是祖輩就有了的,生活在現(xiàn)在的他們也同樣保持著同樣的精神,似乎上天要求他們傳承這樣的精神,他們便要把這樣的精神傳承下去。
我們走過一條鄉(xiāng)間小道,是一道田埂,不寬,細且長長的,走路的時候,好似隨時要掌握住平衡,怕一不小心就摔到田地里面去了,南方的天氣濕潤卻不愛下雨,卻有一些悶熱,如果下些許微微的小雨,空氣也會變得涼爽了許多,這小路或許能成為一條泥濘小路;可這陽光很辣,不許這樣的天氣出現(xiàn),似乎要求莊稼人都要這般辛苦,天空很藍,藍得純凈,白色的云朵就像虛無中存在的哪天使的翅膀一樣潔白。
這是一個農(nóng)歷的七月初五,正好是下弦月初升的第一個夜晚,傍晚,天邊并沒有想象中那美麗的晚霞,卻有著一輪彎彎的月牙兒,像小船兒,更像一位笑彎了腰的少女的嘴角;很快夜幕降臨,天空中的繁星點點,閃爍著的星光像眼睛眨呀眨的。童年的那一抹在天空下數(shù)星星、老爺爺在講故事的記憶不時的早腦海里閃過,似乎那很久以前的記憶還溫馨著如今的時光;有那么一個歌聲總在耳邊回蕩,是那樣的悅耳動聽,總在這歌聲下我們熟睡了過去。
很想這樣的夜晚里看天空,安靜深邃的天空給人以無限的遐想,深藍色的天空下面,你可以想象那幾點繁星是宇宙中另外的恒星,可能有著另外的生命體存在的星球,他們也有著自己的語言、文化,甚至科技。我很喜歡這樣的夜晚,有月亮更好,當月光灑下一串串的銀幕,安靜、祥和,不知道,月亮上的那桂樹是否還在,曾經(jīng)傳說中的嫦娥是否真有其人,那樣美若天仙的美人,我們也只是在傳說中聽老人講故事說起。
喜歡夜里,一直有這樣一個不相信,卻又一直相信著的美麗謊言;說當夜里流星劃過天際的時刻,你可以許下一個愿望,那這個愿望終究會實現(xiàn)的;雖然很多時候不以為然,認為這只是一個笑話,可還是希望真有那么一顆流星劃過天際讓我許下一個愿望,往往美麗的天空總能讓人忘記有這樣一個相信了很久的美麗謊言。
我也是一個來自山區(qū)的孩子,往往是跟大山、大江、大河見過面,淌了幾趟水,對于大山就像自己的母親一樣,有一種難以割舍的情感;看到這里的農(nóng)民伯伯辛勤的勞作,我想到了家鄉(xiāng)的那鄉(xiāng)村,同樣的在這個季節(jié)里忙碌著,他們生活得很快樂,在陽光下,同樣喜歡露出哪有力的臂膀,好似上天賦予了他們這一切,他們便要辛勤的勞作。他們會唱歌每當干完一天的活,他們總愛吆喝著一些地方性方言的山歌,這是一天他們快樂時刻的表達,似乎他們無所不會、無所不能。然而,他們表現(xiàn)的那樣淳樸,真實;同樣的一群人表現(xiàn)著同樣的情緒感情,不做作真實的活著。
這里的夜格外的安靜,我們睡得很熟,夜里似乎我們還能聽到潮汐聲在夢境中回蕩。
關于農(nóng)村的美好散文作品篇2:鄉(xiāng)村秋色
秋雨,綠了樹叢,潤了田壩。鳥雀飛掠的身影隱遁在所有人的目光里。蟬不再清歌。田地里的稻草人在風中寂寞地擺弄著長袖,揮舞出無形的規(guī)則。
雨后,走在田埂,鞋履粘了草籽,附了雨滴,早早就已經(jīng)濕透。風中,低垂著頭的稻穗因雨滴的覆綴微起波皺。天空方晴,陽光斜斜灑滿田間地頭,映在光影里的稻草人三三五五站立在田頭。風過,戴著草帽的稻草人揮動著長袖 ,在“嗚嗚”的呼喊聲中,停憩的、張望的、啄食的、玩鬧的鳥雀“撲哧”展開了翅膀成群飛起,飛到電線上,飛至田旁高樹上。待到風平浪靜了,又一窩蜂集結在還打著漿的稻田里。如此幾番,幾只膽大的鳥雀竟在稻草人的肩上歇了下來,調(diào)皮的鳥兒啄著稻草人肩上的枯草,肆意撥弄著。霎時,鳥雀的歡快的聲音合著嗚嗚聲合著不知名的飛蟲的啾啁匯合成鄉(xiāng)村大世界別樣的音樂盛會。
近旁的玉米地,紅纓處,棒子正醞釀著暮秋的豐產(chǎn),足下的紅豆、黃豆也卯足了勁往上躥。溝溝渠渠的土豆兒敞開了肚皮躺在陽光里。還有那成熟的煙地鋪展了大好的創(chuàng)收前景,剛播下的蕎麥綠了山坡地……等到仲秋,田壩里盡是滿地的金黃,大地演繹著豐收的華章:田間地頭人影簇動,機器轟鳴,稻粒飛揚。貪吃的鳥雀已退場。
秋風浸染的果園里,梨泛著成熟的誘人的光澤,或橙黃,或嫣紅,或青翠。清甜的,微酸的,濃郁的梨汁清香津甜直入心肺,蘋果兒在疏落的葉片間大膽展現(xiàn)自己的紅色妖冶的風姿。這些果兒的美味打開了舌尖的味蕾,頓時心花怒放。
穿行在果園里,看著滿樹的梨呀,蘋果呀在秋里豐盈著這時節(jié),滿心說不出的歡喜。看著,看著,記憶深處的苦澀被觸動:記憶里院落處的那幾棵澀味的果樹閃現(xiàn)著干癟的身形。還沒到采摘的時節(jié),村里的孩子早早就趁著大人不在啃了個精光,那味澀澀的,果肉也是那樣的粗糙,但那時卻是添補饑餓和饞嘴最美味的食物!那年代里水果的營養(yǎng)補給在這貧瘠的土地上卻是一片空白。村里的孩子們常常會貓著腰,穿過帶刺的灌木在看園狗的狂吠中鉆進村子里唯一的老果園里偷摘酸梨。一直想不明白為啥近在眼前的自家院子里的青蘋果也要偷著摘?為啥山上不知名的果子就是那樣的美味?晃眼的時光里,果林遍布,穿行在四季的果園里,品嘗著四時水果的甜美,兒時伙伴淘盡的山果野味已然在春去秋來的日子里淡出。手上、嘴角紅的或紫黑的汁液印跡卻一直留在記憶的心坎里,碰撞如刺扎在心上。
目光觸及到山林,在晨霧繚繞中,遠遠的,山林更多的是神秘的牽引。秋色潑灑的林子看不出色彩的交疊的層次,撲入眼底的只有一片綠。這綠肆意在冬至的時刻一路狂草,剝離了寒宮的月華,盡顯眼底的是一覽無余的美。其間火棘果在林隙處依然紅艷,不知名的花兒或黃或白或紅或藍點點抹抹成就山的秀色。松果在飄逸著松脂的味里越發(fā)充實。時不時灑落的松針鋪成了松軟的墊子,林間的蟲兒在枝枝蔓蔓或是在這草墊間蹦躍,松鼠拖著長長的尾巴,閃著滴溜溜的小眼在松枝上奔來跳去,靜謐的山林因這些可愛的生靈的參與詩意而美麗,平靜而流動。靜夜的松濤則是這暮秋大聲吟誦的詩句。山林的秋色是集了大成又浸淫了纖毫的畢現(xiàn)的美。
院落、河道邊,柿子紅了。一個個紅紅的燈籠把盛秋里的重彩渲染得溫暖如春。濃郁的桂花味停駐在朦朧的夢的邊緣。那難舍的家燕呀還在齊刷刷的谷茬間輕捋羽翼。遠處趕著過來的則是一行白影,白鷺鷥這靈動的家伙即將在曲婉的潭水旁登場,誰也不會錯過參加一年一度盛筵華席。輕歌曼舞,它們必然要舞到西風吹起長調(diào)才會離去。
喜歡秋,鄉(xiāng)村的秋是我記憶里難忘的那首歌謠,是我腳步丈量下土地的本色,是我心河里度過的快樂苦痛的時光。在我的目光里秋迸發(fā)的生命力依然是那般純粹,又是那樣的熱烈,是那樣激越,又是那樣濁重、渾厚。在秋里,醉歸于滿池的藕花深處,那是幸福的一場初遇,將自己安放在深念著的鄉(xiāng)村文字里,書一筆美麗的水墨煙云,如初戀般深情而坦蕩。
關于農(nóng)村的美好散文作品篇3:鄉(xiāng)村的記憶
據(jù)說,一個人如果時常懷想過去,就說明他快老了。其實不盡然,我認為,念舊并不是想重回過去,重過以前的日子。人活在世界上,心靈需要長期養(yǎng)護,而我們的根脈總會在泥土深處汲取養(yǎng)分。
在某個地方,你看到聽到的一切,就會留在你的腦海里,即使經(jīng)過時光的淘洗,總有些東西是淘洗不掉的。就像一個人離去,一切都成了歷史,不過,心中有他,應該說是最好的紀念。人人都在制造記憶,惟有記憶才使得經(jīng)歷成為經(jīng)歷,那些以日常所見留在了影像與紙頁上的記憶,那些以體驗充滿了花朵一樣的美麗與活力的記憶,不再是虛幻的,而是實在的,親切的,快樂的,包含著關于生命的全部。
每一個有鄉(xiāng)村生活史的人心靈深處都裝著一方故鄉(xiāng)的溫情熱土,他的成長經(jīng)歷都或多或少受到這方熱土的潤澤和滋養(yǎng),這方熱土是他們牢牢守望的精神家園。
我自小就在鄉(xiāng)村長大,回想起來,也不過是物質(zhì)匱乏時代和別的小孩子玩的一樣的游戲,沒有一點生命的負擔,每天都是昏天黑地地玩,逮鳥、掏喜蟲(麻雀)蛋,捅馬蜂窩,偷生產(chǎn)隊的杏。那時候,鄉(xiāng)村田野里到處種的是紅高粱、紅薯,而我最喜歡的是爺爺隔三差五給我一個大“洋面”饃,還有和小伙伴們一起煮槐花、榆錢吃。割草、刨藥材、拾麥子是我們最快樂的課余生活。跑幾里路甚至幾十里路,看一場露天電影,《賣花姑娘》、《鐵道游擊隊》或“看不見的銀幕”、“戰(zhàn)斗英雄白跑路”。那時候,社員們一聽到鐘聲,便早早下地干活了。 有一次,我跟著母親去棉田里捉蟲子,把捉到的蟲子放到一個玻璃瓶里,下晌后,生產(chǎn)隊長數(shù)瓶子里蟲子的多少記工分;那時候,進村的土路很顛簸,深且彎曲的車轍如同藏著一個個惡作劇的頑童,會伺機搞一下你的車轱轆,讓你腳下一滑,沾滿身的黃泥……
春天,大地解凍了,一些小小的草芽兒悄悄地鉆出了地面。各種野菜也努出了新芽。自小就在田野里奔跑的我們,一個個俯在田埂上,仔細地尋找著一棵棵剛剛破土的野菜。那些野菜,甚至來不及長大,就被人們一次次挖走了。等暖暖的春風吹過來蕩過去,杏花開了,桃花開了,梨花開了,金黃的油菜花一片連一片。柳枝也軟起來了,折幾條編成帽子戴在頭上,折上一枝,兩頭剝開一點,左擰右旋,一支柳笛就做成了,嗚里哇啦地一陣亂吹。農(nóng)夫犁地,泥土翻新,田野很快便綠成了一片。
夏天里螢火撲閃,熏草驅(qū)蚊,輕揮蒲扇,幾家人不約而同地在絲瓜棚架下納涼話桑榆;小麥在烈日下灌漿、抽穗。龍口奪食的季節(jié),田野里到處是忙碌的人群,麥捆被列成了士兵,整齊地排列在廣闊的土地上。場院里石碾一遍又一遍地從麥子身上碾過,滾圓的麥粒藏在厚厚的麥秸下面,很快在農(nóng)人高揚的木锨下聚成一堆。
金秋時節(jié),一個豐收的季節(jié)。柿葉層染,棒子、辣椒整整齊齊在掛在屋檐下,農(nóng)家的院子里堆滿了各種秋作物。
冬末,鄉(xiāng)村的色彩更是顯得古舊,為數(shù)不多的楊樹、桐樹卸下淡妝,變得條理分明,孤孤單單,映襯著半枯的樹木和枯草,整個大地顯得焦枯一片,刻著艱辛和單調(diào)。維持人類精神平衡的文化生活最重要的就是串門子,串門與聊天把鄉(xiāng)鄰彼此之間溝通起來,話說一年的收成,交流著來年的打算,張家長、李家短的粗糙語言把那種看似不值得的歡樂慷慨地分給對方一半,把積郁在心頭的苦悶散發(fā)一半。男人們聚集一起時把劣質(zhì)的旱煙抽得云天霧地,女人們圍在一堆衲鞋底,織毛衣,扯閑話。
這鄉(xiāng)村的四季連同大大小小的場景,那被炊煙熏黑的老屋,幽深彎曲的小巷,黑漆漆的大門和門后一段黢黑的空間,以及門洞、大樹后、磚腿子后一切可以藏身的地方,竟使我隨著年齡的增長,回味和思念愈來愈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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